第二,自帶濾鏡、美化暴力。
正如劫匪還得套個頭套,不會有暴徒承認(rèn)自己是暴徒。看看香港街頭,這些人戴著“革命先鋒”的口罩扮勇士,到處破壞。對于此類暴力恐怖分子常見的伎倆,龍應(yīng)臺似乎毫無分辨能力,反而打起她最為擅長的悲情牌,為一群暴徒洗地。
我們不禁要問,如果真的追求“法治精神的貫徹”,這些人為什么襲警砍人縱火、癱瘓機場地鐵?為什么要給龍應(yīng)臺的老鄉(xiāng)——一位臺媒女記者潑汽油?
自由民主不是犯罪行為的橡皮擦。施暴者美化暴力也就罷了,作為一個文化名人也跟著附和,這不是蠢就是壞。按照龍應(yīng)臺的邏輯,是不是一群人只要高喊著“追求民主”“捍衛(wèi)法治”一類口號護體,再戴上口罩頭套,跑到臺北街頭打砸搶燒,她就會為其鼓與呼,大贊“美麗風(fēng)景線”呢?
我們不否認(rèn)香港社會自有其問題,但解決問題的方式千萬條,肯定沒有打砸搶燒這一條。而向來多情的龍應(yīng)臺顯然不在意這些。
猶記多年前,網(wǎng)絡(luò)上流行一句她的名言——“我不在乎大國崛起,我只在乎小民尊嚴(yán)。”而在3年前的一次港大演講中,她問臺下聽眾,人生最早的啟蒙歌曲是什么?一位中年聽眾操著廣普答道:是大學(xué)師兄們教的《我的祖國》。當(dāng)全場開始合唱“一條大河波浪寬”,留下她一臉錯愕……透過種種表現(xiàn),可見這位文化人的政治素養(yǎng)之差、家國情懷之弱。
沒有大國崛起,何談小民尊嚴(yán)?“家國向來一體,有國才能有家”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不管有心還是無意,她的不少說辭都在制造著一種疏離:疏離小家與大國,疏離個人與集體。她總能抓住大事變中的小片段,然后大談這個國家、這個政府的“罪惡”,悲嘆當(dāng)事人欲求“小確幸”而不得??杉热灰剼v史、談?wù)?,就要站得高、看得遠(yuǎn),起碼要看清全貌。李敖曾批判她的作品“只看現(xiàn)象,不見原因,只訪小人物,不掌握高層動態(tài)。”如今看來,依然不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