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經濟增長潛在動力不足,結構改革遲緩。日本經濟擴張的同時也應看到其增速低、動力不足的一面。此次擴張期GDP平均增速僅為1.2%左右,遠低于戰(zhàn)后高速增長期“伊奘諾景氣”的11.5%,屬于低水平增長。據(jù)日本央行測算,未來5到10年日本經濟潛在增長率僅為1%左右,表明經濟增長后勁不足,加之人口少子老齡化趨勢不減,將導致經濟擴張難以為繼。日本設置了2%的通脹目標,但一再推遲達成時間,側面反映了占GDP60%左右的消費持續(xù)低迷,難以增長。目前日本勞動生產率僅為美國三分之二左右,在發(fā)達國家中基本處于最低水平,這與其經濟結構改革遲緩密切相關。
此外,“安倍經濟學”過分透支了未來政策空間,致使風險不斷累積,若再次發(fā)生大規(guī)模經濟危機,日本政府或“無計可施”。根據(jù)IMF統(tǒng)計,日本國家債務占GDP240%左右,是發(fā)達國家中最高水平。而由于日本央行不斷購買國債等,致使其資產負債表膨脹,日本已成為G7中首個央行資產超GDP的國家。大量的國債購買扭曲市場,加之負利率的實行,日本商業(yè)銀行正遭受史上最難經營期?,F(xiàn)在日本貨幣政策空間被壓縮至極限,回歸正常政策的難度也不斷增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