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拜登所承諾的那樣,美國結束支持沙特領導的在也門的戰(zhàn)爭也應該是相當容易做到的;就連許多共和黨參議員也同意這一點。
但除此之外,情況可能會變得棘手得多。進步人士對結束永久戰(zhàn)爭的定義比拜登寬泛得多。例如,佛蒙特州參議員伯尼·桑德斯的外交政策顧問馬特·迪斯就正式直面反恐戰(zhàn)爭的所有負面因素,包括使用酷刑、定點清除以及與獨裁政府合作——這個過程從長遠來看可能給美國的政策帶來奇效,但從短期來看,它會證明是如此存在分歧和有爭議性,以至于很難想象拜登會對此有興趣。
與此同時,這位當選總統(tǒng)決心在世界各地保持強大的反恐存在,這也會引起他的一些左翼盟友的不滿。這些人將反恐行動列入了他們對無休止戰(zhàn)爭的定義。
首先,正如過去20年所顯示的,像“基地”和“伊斯蘭國”這樣的極端組織非常善于改變形式,進入新的政府軟弱、民眾不滿的國家,然后拉攏民眾將這種不滿轉(zhuǎn)化為他們的所謂“全球圣戰(zhàn)終極目標”。與此同時,他們在這一過程中制造危險的新國際威脅。
其次,每一位上任時承諾以更加和平的方式處理外交政策的美國總統(tǒng),在意想不到的威脅出現(xiàn)時,都不可避免地受到現(xiàn)實困擾,或者他的將軍們開始指出放棄或避免現(xiàn)有沖突可能帶來的災難性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