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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日報訊(記者 張之薇)與傳統(tǒng)戲劇觀中把舞臺當作劇場的唯一核心相比,空間,進而劇場空間已然成為當代藝術(shù)家們越來越重視的存在,而對劇場空間的探索必然包含的是對舞臺藝術(shù)的文本敘述、表演方法、演員身體、藝術(shù)形式等多方面的打破與創(chuàng)造。這其中打破的不僅是多種藝術(shù)邊界之間的“墻”,打破的還有觀眾對戲劇固有的感知方式。也就是說,通過多種藝術(shù)形式的跨界與混搭,讓情節(jié)和故事的意義被消解,最終指向的是每一位觀眾的自我感受。 這種對劇場空間的實驗和探索,濫觴于上世紀70年代的歐洲,在進入21世紀之后也越來越深地影響著中國有創(chuàng)作活力的藝術(shù)家們。近幾年國內(nèi)關(guān)于劇場空間實驗探索的跨界作品更是方興未艾,由上海音樂廳委約制作、獻演于北京天橋藝術(shù)中心“華人春天”藝術(shù)節(jié)的《水腔》就是這樣一部作品。 創(chuàng)作者試圖通過對音樂、舞蹈、吟唱、講述的跨界,探索它們在當代劇場之中的共融。而據(jù)這部作品的導演兼吟唱者彭漲先生介紹,作為湘西土家族的孩子,他從小就是聽著爺爺吟唱的水腔長大的。這種當?shù)氐墓鸥枋且驗橄嫖鞯鼐壠В礁呗愤h,情人、分離的人無法見面,也無法傳情達意,于是形成的在同一時間相約對水而歌的儀式。他們相信通過順流而下的水,另一端的人可以感受得到對方的愛。于是,這種熔鑄著大自然靈氣、蘊含著愛與信仰的湘西古歌成為他生命中無法磨滅的情感記憶,而這也是彭漲創(chuàng)作《水腔》的初衷。從祖先那里尋源,與自然靠得更近,讓自己接受再淘洗,這或許也是我們每一位具有當代性的藝術(shù)家們的共同追求,只因那里埋藏著生命的精魂! 古歌是這部作品的魂。舞臺以對角線方式構(gòu)成西洋樂器和中國民樂兩個演區(qū),在未開演之時似乎形成了一種對峙。而當講述者開始靜靜地獨白,在他的手上那一張張象征著河流記憶的白色紙張在舞者之間傳遞的時候,具有濃郁地域風格的水腔被歌者唱響,一條叮咚的河流儼然出現(xiàn)在了我們面前。中西方樂器的對峙迅速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小提琴、大提琴、鋼琴三重奏在中國鼓的配合下,原始和現(xiàn)代的張力滿溢而出。在這種張力感之中,那頗具穿透力的自然吟唱由遠及近穿透全場,人生命的輪回在這水腔中全部可以被聽到,無論是成長與挫折,還是離別與思念,或是死亡與重生。吟唱仿佛是一個長者的低語,其中寄托了太多最質(zhì)樸的情感,但是唱出來又是那么充滿詩意。原來我們的祖先曾經(jīng)那么生動而自然地活著,只是奔跑的現(xiàn)代人漸漸遺忘了這種抒發(fā)情感的方式,而只有當我們經(jīng)歷了成長重新回望的時候,才知道那是最閃爍的,也是我們已然失落的文明。在《水腔》中,古歌不僅具備抒情性,也是具有敘事性的?;蛟S探討敘事性和音樂性的結(jié)合正是導演彭漲所想吧。而當劇場空間與古歌相遇,一個羈旅人的鄉(xiāng)愁,一種別樣的惆悵緩緩流淌出時,一個畫面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一條古老的河流,一個對大自然膜拜的長者,一個孩子的離別、漂泊、回望、再尋根。這個主題是可以喚醒不同時代、不同種族人的心靈的。 |
臺海網(wǎng)4月4日訊 據(jù)福州晚報報道,400年前,明朝劇作家湯顯祖創(chuàng)作了堪稱世界文化瑰寶的《牡丹亭》。說起《牡丹亭》,不得不提昆曲,《牡丹亭》之于昆曲,猶如《梁祝》之于越劇、《天仙配》之于黃梅戲。作為中國最古老的劇種之一,昆曲被稱為“百戲之祖,百戲之師”。記者昨日獲悉,江蘇省蘇州昆劇院將帶著白先勇先生編排整理的青春版昆曲《牡丹亭》,4月16日晚在福建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