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慮
說到底,西方國家為什么會如此懼怕和抵觸中國?
不用長篇大論套理論,原文就能回答這個問題。這篇文章有兩句話值得關注,一個是提到中國的影響力時,它指出“中國有很大的胃口要去重塑全球參與秩序——目前的秩序大都是由美國和西歐國家制定的,而且總是被他們拿來證明自身的行為的正當性”;
另一處則是文章的結尾,在提到應該如何應對中國“銳實力”時,文章寫道“西方需要堅守自身的原則……對西方來說,避開修昔底德陷阱的第一步,就是要利用自身的價值觀來讓中國的銳實力變‘鈍’。”
其心昭然。很明顯,真正讓西方難受的,是自己的那套價值觀,和以自己為主導的全球秩序受到了威脅。而這其中既有政治經濟利益的驅動,也有價值觀的考量。
首先,他們擔心,一旦中國更加深入地參與到國際事務中,國際秩序將不能按照他們希望地那樣發(fā)展,之前所賴以獲取的發(fā)展紅利也將難以為繼。說到底,還是利益的考量;其次,或許也是西方更不愿意承認的一點,就是其已經對自身的發(fā)展模式和長期以來的價值觀產生了不自信。正如《人民日報》署名鐘聲的評論文章所說,盯著太陽就不會被陰影困擾。如果對自身的發(fā)展模式足夠堅定,又何懼外來世界的影響呢?
這些年來,中國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著力推動“一帶一路”,參與全球治理,成績有目共睹;而西方世界的發(fā)展狀況同樣引人關注,經濟停滯不前,恐怖主義事件頻發(fā),中產階級日益焦慮,民粹主義抬頭……在不少專家看來,正是這樣一種焦慮致使西方重拾了過去的“冷戰(zhàn)”思維和零和博弈的觀念,并將自己的發(fā)展不順“遷怒”于中國。


反轉
有意思的是,如果我們把時間往回推個三四十年,那時候中西方的角色其實是互換的。曾經面對強盛的西方世界,我們抵制可口可樂,抵制好萊塢,抵制西方的公司制,生怕被資本主義“腐蝕”。然而不過短短三四十年,就在中國大力倡導多元文化,努力推動全球化建設的時候,西方國家卻撤退了。
行動背后的心理自然不難理解,試想一個長期以積貧積弱形象示人的落后國家,突然要趕上甚至超過你,誰心理會好受?更不要說,這些長期以教化型社會為主流的西方國家,歷來對中國等社會主義國家持有心理上的優(yōu)越感。
在呂祥看來,由于文化傳統、戰(zhàn)略視野不同,我們可能很難為西方國家樹立“正確”的標準,只能期望西方個別國家不要讓一種彌漫性的恐慌情緒,遮蔽了其對世界對感知能力。但對于中國來說,做好自己的事情,永遠是正確的處世之道。
在不久前舉行的中國共產黨與世界政黨大會上,習近平主席曾明確強調:“中國不輸入外國模式,也不輸出中國模式。”
呂祥指出,中國沒有必要在世界上引發(fā)制度之爭,更沒有必要對外輸出我們的治理模式。但是,由于中國在世界的影響不斷擴大,世界其他國家更深入地了解中國的動力也在增強。因此,中國有必要與全世界分享有關中國發(fā)展的事實和路徑、經驗和教訓。
最好的分享方式,是向其他國家展現中國面對的問題和矛盾,以及我們如何認識和解決問題和矛盾的實際進程。特別是同樣面臨艱巨發(fā)展任務的國家而言,這樣的分享將是極為有益的。這不是NED渲染的所謂“銳實力”,而是基于人類命運共同體信念之上的大國風范。(文/俠客島 火山大貍子)
